深吸一口气，凌晨正准备开口说话，金小花的攻击又袭来，叮叮当当两人连过数招他这才又找到说话的机会。

“小花，这两本功法有问题。”

“游桑送的剑谱不可能有问题。”金小花又提刀冲了上去。

凌晨连忙抵挡，“我不是说功法有问题，而是说这第一页的话有问题，字迹明显不一样，你没发现吗？可能是有人乱写了她没看过所以不知道呢？”

金小花握刀的手微微犹豫了片刻。

凌晨见她停住了，乘胜追击，“你也是赞同我的对不对？”

“我现在有些犹豫。”金小花握刀，蹙眉。

凌晨面露惊喜。

“我在想，若是杀了你之后，该找谁同我一起练这个功法，我不想辜负游桑给我的这个功法。”

凌晨：“……”

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爆发了，“金小花，你整日游桑游桑的，我又哪里不如她？我掏心掏肺的对你，也是我陪你的时间最久，为何你总是事事想着她？为何又事事都听她的？”

金小花拧眉看着凌晨，神情仿佛在看一个傻子，好像在说，你为何要问这么简单的事情。

“她对我，从来都是不图任何，她也是第一个对我好不嫌弃我的外人，每一次相见，她都会给我许多好东西，既然她从不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，我又为何不听她的？”

“我也事事对你好，这么久以来，我也从未害过你！我事事以你为先，你为何就不能多偏我一些？”凌晨的声音凄凉，捂着心口，控制着即将失控的情绪。

金小花盘腿坐下，将刀平方在膝盖上，看着凌晨，歪了歪脑袋，“你一开始愿意接近我，便是因为我天赋好，并且在练刀一途极有天赋，入了你的眼……”

凌晨张了张口，哑声道：“话是这么说，但那只是一开始，我后来与你在一起之后……”

金小花认真反问道：“既然一开始接近的目的便不纯粹，我又为何要不相信以纯粹感情接触我的人，反而相信你呢？”

凌晨感觉金小花每说一句话，他心上都插上一刀，可他看见金小花十分真诚的反问的模样，他又一个字都反驳不了。

纯粹的人说话也是纯粹的，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，她只是纯粹的对比，干干净净，不掺杂多余的情感，让他根本招架不住。

哪怕他知道自己对金小花的付出绝对超过了游桑，可事实就是，他一开始便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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