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终于还是落了下来，周围的亡灵疯狂地撕扯他，有战衣的保护让他不至于立刻被撕碎，但战衣也撑不了多久……
现在这种情况下，莫凡已经放弃了逃生的希望，反而趁着还有思考能力在想一些事情。
没有一点疼痛，也没有一点悲伤，并不是我不想感受，而是我已经失去了这些感觉。
那只统领说的没错，我已经不是人类了，我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能量化，尽管我相当不想这样，但也只是勉强拖慢了一点点而已……
客观来说，这是一种进化，脱离了肉体，以能量为载体，可以避免受到大多数物理攻击，失去痛觉，从战斗方面来说都是极好的。
但是这还算人类吗？这和他当初放弃一切能力所追求的大相径庭，总有一天他会变回那个神，而不是作为“莫凡”存在……
在刚发觉这一点的时候，他吓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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